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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大林逝世70周年,想起一本他曾经“深恶痛绝”的书
今年是斯大林逝世70周年,想起一本他曾经“深恶痛绝”的书。
60年代,苏联主管意识形态一把手苏斯洛夫(按照斯大林的“指示”)反复说:“这本书,两三百年都休想出版!”
本书在被“逮捕”抄没二十年后,拍摄为缩微胶卷偷运至瑞士出版,引起巨大轰动。
欧美书界誉其为:“20世纪最伟大的俄语经典”。
它是“当代的《战争与和平》”,写一个国家的大全景,没有人能写过托翁,本书作者格罗斯曼是例外。
从斯大林、赫鲁晓夫,到官僚体系的具体运作,一直到前线红军在漫天炮火当中的日夜生活,还有和平地带草原上的牧民和农夫……这个帝国的每一条神经线乃至它最最末梢的毛细血管,全都被格罗斯曼一根根挑选出来耐心检视。
与托翁不同,格氏写的是离我们更近的二战期间的战争与和平,更重要的是,他的笔下是荒谬的,托尔斯泰的“正能量”没有存在的机会。
同样是著名的持不同政见作家,今天的很多人却认为,格罗斯曼比写《古拉格群岛》的索尔仁尼琴,写得更加出色。
索尔仁尼琴等人,他们的感召力是来自他们都是体制外的人;而格罗斯曼的感召力,至少部分来自他对苏联社会各个层面(体制内外)都了如指掌。
作为一个曾经的体制内作家,他主动报名成为斯大林格勒前线的记者,“无情报道真情实况”著称,刊登他战地新闻报纸,总会被人一读再读,直到报纸已经变得破破烂烂再也读不下去。
他还是世界上第一个揭露犹太人大屠杀、纳粹死亡集中营的人。
《生活与命运》是一个全景式鸟瞰神目,一整个时代的写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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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耳语者》《娜塔莎之舞》作者费吉斯说:“《生活与命运》比我知道的任何一本书,更能让读者了解二战时期的苏联。但最重要的是,它迫使我们思考极权主义的本质(无论它在何地出现),以及人性善与恶之间更大的斗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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